1. 求简短相声稿子!!!!!!!!!!一定要简短,幽默,搞笑!!!!!!!!!!!
反正话相声
甲: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,
乙:对
甲: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,这相声演员啊!最擅长说长笑话,短笑话,俏皮话,反正话。
乙: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
甲:相声 演员啊,脑子得聪明。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,
乙:对对对对
甲:嘴皮子也要利索
乙:是啊
甲:像您这个
乙:我特别合适
甲:什么合适啊,这嘴唇,像鞋低子似的!
乙:有那么厚嘴唇子吗?
甲: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,
乙:谁不合适啊,告诉你,脑袋聪明
甲:是啊
乙:嘴皮子利落,
甲:你啊
乙:说什么都行!
甲:你别吹,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,咱们来一段反正话
乙:什么叫做反正话呢?
甲:就是我说一句话,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,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!
乙:咱们可以试试
甲:说来就来,我的桌子
乙:。。。。。。
甲:我的桌子
乙:我的桌子
甲:唉,你怎么这么笨啊,我说我的桌子,你就要说我得子桌
乙:哦,我明白了
甲:明白啦!下面我们开始。从头说到脚!看你反映怎么样啊!
乙:没问题!
甲:我脑袋
乙:我呆脑,我呆头呆脑的啊!
甲:我脑门子,
乙:我没脑子!
甲:我眼眉
乙:我没眼!
甲:我眼珠
乙:我猪眼,不像话啊!
甲:我鼻子
乙:我子鼻
甲:我鼻梁子
乙:我量鼻子, 我量他干吗啊!
甲:我觜!
乙:。。。。。。 我咬你!
甲:咬我干什么啊!
乙:这一个字的怎么翻啊!
甲:那依您的意思呢?
乙:得说字儿多的
甲:哦,字多一点,好了!我觜里又牙
乙:我牙里又觜,我成妖怪了!你换的词儿行不行啊,
甲:不说这个啊?咱们报一回小说人物!
乙:哪不小说呢?
甲:咱们就报一回《西游记》里得人名。
乙:您来吧!
甲:我是唐三奘
乙:我是奘三唐
甲:我是猪八戒
乙:我是戒八猪
甲:我是沙和尚
乙:我是和尚三,我怎么又成三个和尚了!
甲:我是孙猴子
乙:我是猴孙子!你说点好的!
甲:点好的,咱俩逛逛花园,报报花名
乙:逛花园?那好啊
甲:可在逛花园之前我有一个要求,
乙:什么要求!
甲:速度要比刚才快一点。
乙:说话快一点我会啊!
甲:不过还要美一点,会吗?
乙:没问题,我这人最会美了!
甲:那咱们现在开始啊
乙:好
甲:我逛花园
乙:我花园逛
甲:我是牡丹花
乙:我是花牡丹
甲:我是芍药花
乙:我是花芍药
甲:我是茉莉花
乙:我是花茉莉
甲:我是狗尾巴花
乙:我是花尾巴狗
2. 急需关于红色经典的快板词
长征 李润杰的
不过现在网上能找到的基本是李派弟子的。
3. 哭求:趣味相声稿子。
甲:现在由我们俩给大家说段相声。
乙:对
甲:这相声讲究的是说、学、逗、唱,一个人是单口相声,两个人是~~~~
乙:哎,等等等等,
甲:怎么啦?
乙:怎么开场白都是这几句呀,这些前面表演的节目里都说过了
甲:说过了?
乙:说过了,你来点新鲜的
甲:来点新小品鲜的?(评书)话说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周末七国分争,并入于秦,及秦灭后,又并于汉。
乙:好。三国演义的开场。
甲:怎么样,听我这声音,像不像单田芳老师?
乙:单田芳的声音你不像
甲:那我像?
乙:煽公猪的叫声。
甲:嗨,有这么难听吗
乙:你还别说,词还真没有背错。
甲:那是,咱对三国有研究。
乙:喝,说你胖你就喘呀
甲:我是真有研究
乙:那好,我考考你
甲:您说
乙:这个问题比较深奥,答的上就答,答不上也不要装,
甲:越难越好,显得咱有水平
乙:有一个条件,不能思考,不能翻书,要马上回答,你行吗?
甲:你行吗呀,你把那个行字去了
乙:哦,就会喊妈了?
甲:嗨,我是说你把那个吗字去了
乙:行?
甲:当然行
乙:听好了,说:三国演义里面诸葛亮和孔明哪个更聪明?回答
甲:诸葛亮
扩展资料:
相声按内容功能分类:
1、讽刺型相声:可讽刺自己或别人。如侯宝林的《夜行记》(讽刺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)、姜昆的《如此照相》(讽刺文革时期的社会现象)。
2、歌颂型相声:主要在中国大陆,通常要配合政府方针、政策。如马季的《新〈桃花源记〉》(歌颂社会主义农村新面貌)、侯耀文的《京九演义》(歌颂京九铁路建设者)。
3、娱乐型相声:《说方言》、《爱情歌曲》之类。
4. 相声稿子大全
甲:您在这儿说哪?
乙:可不是嘛。
甲:这最爱听您的相声啦。哪天我得上您家登门拜访,请教您的高超技艺。
乙:那可不敢,咱们互相研究研究。
甲:您府上在哪儿住?
乙:哪儿敢当“府上”啊,我家就住在××街××胡同。
甲:太巧啦,我家也住在××街,××胡同呀。
乙:住在一个胡同?那,我怎么不认识您哪?
甲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——不得拜街坊!失敬失敬。
乙:好说好说——我这人也马虎。
甲:您在××胡同多少号?
乙:我住在十六号。
甲:我也住在十六号。
乙:在一个院里?我怎么不认识您哪?
甲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——不得拜街坊。
乙:我这人也真够马虎的!
甲:您住的是靠哪边儿的房?
乙:我住的是靠北的房。
甲:我也住的是北房!
乙:我怎么?……跑一屋里去啦!我也太马虎啦!我怎么不认识您哪?
甲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——不得拜街坊。
乙:住一个屋里都不认识。
甲:您在炕上睡,还是搭铺?
乙:我腰痛——盘了一面火炕。
甲:我也在炕上睡。
乙:嘿!到一个炕上啦!我怎么不认识您哪?
甲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——不得拜街坊!
乙:我就知道是这句嘛!
甲:您睡觉,铺什么,盖什么呀?
乙:我铺一个蓝褥子,盖一床红被子。
甲:我也铺一个蓝褥子,盖一床红被子。
乙:那,我怎么不……我别问啦!我也太马虎啦!都钻一个被窝儿啦!我还不认识呀!
甲:您晚上陪谁睡呀?
乙:我们老两口,陪我媳妇睡。
甲:我也陪你媳妇睡!
乙:走!去!(若有所悟,向观众)得让他回来。回来。(向观众)我呀,来个照方抓药!我说,你在哪儿住哇?
甲:我……还没找着房呢!
乙:没……不行!你得有个住处!
甲:庙里。
乙:你让我找和尚去呀?得是住家的地方!
甲:我住在××胡同。
乙:行啦,我也住在××胡同。
甲:那儿挺好,就在那儿住着吧。
乙:嘿,他不抬杠啊!你得问我:“我怎么不认识你呀?”
甲:明摆着我认识你呀!
乙:不行!你非说这句不可!
甲:好,依着你。我怎么不认识你呀?
乙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,不得拜街坊……
甲:您住在门牌多少号?
乙:我住在十六号。北房……还问我呀?
甲:那我怎么办?
乙:等着我问!您住多少号?
甲:我住门牌半号。
乙:我也住半……啊?门牌有半号的吗?
甲:先前是一个大门儿——一号。后来改俩小门儿了——一边儿半号!
乙:瞧这寸劲儿!好。我也住门牌半号。你住的是哪面的房?
甲:我住北房靠南头儿。
乙:我也住北房靠南……转腰子房啊?
甲:先是北房,后来掏了个穿堂门儿——从后院看,是南房,从前院看,是北房!
乙:这新鲜事儿都让我遇上啦!行。我也住北房靠南头儿!
甲:好哇,过堂儿风,夏天凉快。
乙:只要住一个屋儿,冬天冻死我也不怕!(向观众)这就快问到啦!您睡的是炕啊?还是铺哇?
甲:我是炕上搭铺!
乙:我也是炕上搭……有那么睡的吗?
甲:我怕发大水。
乙:咱俩泡啦!我也睡炕上搭铺!
甲:这样儿还练腰腿儿。
乙:(向观众)他总不抬杠!你还得问:“我怎么不认识您。”
甲:好,我怎么不认识您哪?
乙:您出去得早,我回来得晚,不得拜街坊。您睡觉铺什么,盖什么?
甲:我铺着麻袋,盖着凉席儿、枕着夜壶!
乙:我也……这都什么卧具呀!我也铺着麻袋,盖着凉席儿,枕着夜壶!
甲:睡惯了又舒服又方便。
乙:您晚上陪谁睡呀?
甲:嗐,我打了不少年光棍儿,上星期四,朋友把你寡妇嫂子给我说合上啦——我就陪她睡上啦!
乙:我也陪着我嫂子……去!我怎么得罪你啦?拿我这么开心!
甲:我是得拿你开开心。你成名角啦,“乍穿新鞋高抬脚,发财不认老乡亲”啦!孩童起首的发小儿弟全忘啦!
乙:这您真得原谅,我们这行是住无定居,交无准友,真正记得的人,有时候知名知姓,可一见着,就眼拙了。
甲:可是,你不该把我忘了哇。咱哥俩虽然比不了羊角哀、左伯桃舍命全交,也比不了桃园三结义刘关张那种义气。可是也称得起咱们小时候常说的“鸟随鸾凤飞腾远,人伴贤良品格高”哇。
乙: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啦?您先说这“鸟随鸾凤飞腾远”。
甲:比方说,我是个小家雀儿(麻雀),交上了您这么一位大鹏金翅鸟的朋友——您是跟凤凰平起平坐的人物,有时候比它们还硬气,它们要去西天,得飞两天两夜,可您哪,两膀一忽搭,来回儿不用一个钟头!我连飞都不用,就随着您——叼着一根翎毛儿——一到西天了!这叫“鸟随鸾凤飞腾远”。
乙:那,“人伴贤良品格高”呢?
甲:比方说:我本来是个挺笨的人,可是跟你这位贤良的人交上朋友啦,日久天长,我就聪明啦!
乙:(得意地)当然啦,你遇上“贤良”了吗!
甲:对,遇上贤妻良母了吗!
乙:噢!我是老娘儿们呀!“贤良”是说我这个人在行为上,说话上都是正直的,这叫贤良。
甲:对,所以说,“人伴贤良品格高”嘛!
乙:嗯,这才够朋友哪!
甲:不,这还不够!真正够的,得讲究“一贵一贱,交情乃见;一死一生,乃见交情”!“穿房过屋,妻子不避,托妻献子”之交哇!
乙:您说的这些,我有的懂,有的不懂。像穿房过屋,妻子不避,这好懂。它就是说:你到我家随便出入,孩子老婆都不避讳你。这我明白。可是头一句:“一贵一贱,交情乃见。”——这怎么讲?
甲:“一贵一贱”哪?比方说吧:您是中原公司的总经理,怡和太古招商局的副局长,瑞蚨祥的东家,开滦矿务局的董事长……
乙: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家业呀!
甲:这就是个比方。我哪,小时候家里也够过儿,可是一把天火烧得片瓦无存,只好靠卖报为生。
乙:这可太惨啦!
甲:有一天我刚趸回报来,背着报口袋从《时言报》馆出来,由顺治门大街一边往北走一边吆喝着:“看报来,看报!《北平日报》、《时言报》、《大公报》!”就听见:嘎——!
乙:怎么回事?
甲:一辆小汽车停在我旁边儿了。您在车上跳下来,穿的可不是今天这样儿。身穿西服,足登革履,笑容可掬的握着我的手:“你好?二傻子!”
乙:“你好,四狗子!”
甲:你怎么叫我小名儿呀!
乙:这是高兴的。
甲:您是客客气气地表示亲热:“您怎么不认识我啦?”
乙:我不敢认啦。
甲:“我是×××——小名儿叫四德子。”
乙:到他这儿改好名儿啦。
甲:您问了我的遭遇,然后说:“我还得去北方饭店会客。”说着掏出支票本子,签了一张两千大洋的支票,递给我,你到交通银行取出来先花着。有事再找我吧,我就住在前门外施家胡同八号,电话是三局四五六七。”
乙:这倒好记。我这朋友够意思吧?
甲:我这是打比方。
乙:甭管怎么着,就算假装儿的,你两千块大洋也到手啦。
甲:是呀,我把它掖在报口袋里,从菜市口往北走:“瞧报来瞧报!《时言报》……”走到护城桥头儿上,我一想:有这两千块开个茶酒馆也够啦,何必还扯着嗓子卖报哇!
乙:对呀!
甲:想到这儿,把报口袋摘下来,一甩手——咚!就扔护城河里啦!
乙:报口袋下去啦!
甲:接着我也下去啦!
乙:你干吗下去呀?
甲:支票在报口袋里哪!把支票捞出来,换成现款,做个小买卖儿,日子慢慢地也缓起来啦。我全凭您一膀之力呀!这就叫“一贵一贱,交情乃见”。
乙:那么,这“一死一生,乃见交情”呢?
甲:再打个比方吧。
乙:可以。
甲:比方——你让汽车撞死啦!
乙:你才撞死了哪!
甲:这不是比方嘛!
乙:比方也丧气!我当横死鬼呀?
甲:刚才你怎么当大财主来着!不这么比方看不出交情来呀!
乙:好,我让汽车撞死啦!
甲:您别着急,撞得不厉害。
乙:也就蹭点油皮儿。
甲:身子在东单,脑袋带到崇文门去啦!
乙:嚯!还不厉害哪!
甲:您死了。我嫂子娘家还没人,只好由我出头请律师,告肇事的,一折腾就是仨多月呀。打完官司领下抚恤金来,原封不动交给我嫂子。诉讼费、棺材钱、出殡、下葬,都是我拿的。事完之后,把我嫂子接到舅妈家,她们娘儿俩靠着别人缝缝补补,拆拆洗洗过苦日子。
乙:总算能活过来呀,这就是“一死一生,乃见交情”吧?
甲:对。
乙:还有这“托妻献子”怎么讲?我不光知道有句成语叫“托妻寄子”——就是把妻子和子托付给朋友,既放心,又信任,自己干事业去。
甲:这“托妻献子”就应验在咱俩身上。
乙:我还得让汽车撞死呀?
甲:您别害怕,这回是好事。
乙:那您说说。
甲:您这人说相声最受欢迎啦。
乙:那是大家捧场。
甲:有一位“常座儿”每天来听你说相声。不论白天晚上,每场必到。
乙:他有那么多时间吗?
甲:这位常座儿有来头哇。人家是一位候补总督,净等哪个省的肥缺一下来,马上走马上任啦。在等委任状的时候啦,闲着没事就听您的相声。听着听着入迷啦!听了足有两个多月。
乙:真是知音人哪!
甲:到仨月头儿上,差事下来啦。
乙:哪儿呀!
甲:广西总督。
乙:大官儿呀。这下儿高兴了吧?
甲:发愁啦!
乙:怎么回事?
甲:月俸二十万块大洋,一任就是五年,连任就是十年,想怎么搂,就怎么搂!
乙:那是美差呀!
甲:美什么呀?广西!当时官府管那儿叫“久反之地”!都害怕苗族、瑶族动的人动不动就闹事呀。
乙:那是让汉族的官儿给欺负的。
甲:所以呀。到那儿的官儿都有两手儿准备——一手抓钱,一手准备卷行李——跑!
乙:好嘛!拖家带口的,能跑那么利索吗?
甲:他有办法,不带家眷哪!
乙:一天两天行哪。一气儿就是五年;好一好儿,十年就下去啦!
甲:他也为难哪,一气儿就是五年、十年的,不带太太,多闷得慌啊!想来想去,就想到您这儿啦!
乙:噢,让我当太太去呀,不去!
甲:您别生气。人家的意思,是在没事儿的时候让您给说几段相声或者给读读三列国,东西汉,水浒、聊斋、济公传——好解解闷儿!
乙 吓我一跳。
甲:一月五千块大洋,您去不去?
乙:那,当然去啦!
甲:可有一样,人家总督大人不带太太,您能带着我嫂子吗?
乙:那可不能。
甲:可是,您刚结婚才一个多月,您又上无三兄,下无四弟;三亲六故走的走,死的死,在这个地方就是我这么一个朋友,留下个花卜愣登的小媳妇,托付给谁好呢?
乙:嘿!(向观众)是门儿他都堵死啦,只好交给他啦!(对乙)唉,那就托付……给你吧……唉……
甲:把媳妇交给我——你放心吗?
乙:(咬着后槽牙)……放心!
甲:大家听听他这动静儿,(学乙)“放心”!你放心哪?我还不放心哪!
乙: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
甲:你走啦,我不把你媳妇接我家来吧,又怕万一出点事儿,我对不起朋友。
乙:那就……接你家去吧。
甲:嗐!你媳妇那年纪儿,我这个岁数儿,这年头儿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,万一传出去,好说不好听的——我是活着我是死呀?我得要(指自己脸)这个。
乙:他还是位要脸的人。
甲:我狠了狠心,在胡同里给租一个正两厢的一所三合院儿。跟房东说好了,每月到我家取房钱。平常让你媳妇把街门上闩——这叫“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”,省得流氓无赖捣乱。
乙:想得真周到。
甲:月初我关了钱,先买一袋儿白面,二十斤大米,二百斤煤球,五十斤劈柴,油、盐、酱、醋办齐喽,雇一辆车,到门口卸下来,冲街门一喊:“嫂子,东西齐全啦,您开门自己慢慢捣腾吧,我走啦!”
乙:嗐,你给送进去怕什么的?
甲:嗐,你媳妇那年纪儿,我这岁数儿,这年头儿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,万一传出去,好说不好听的——我是活着我是死?我得要(指自己脸)这个。
乙:嗯,避点嫌疑也好。
甲:这个十天半个月的,我就用布口袋装上十块八块的走到墙根儿底下:“嫂子,这是几块零花钱,你接着。”——随着墙扔进去啦!你媳妇把钱收好了,把口袋扔出来啦!
乙:你就叫开门,进去递给她多省事。
甲:嗐,你媳妇那年纪儿,我这岁数儿,这年头儿……
乙甲: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,万一传出去——我是活着我是死?
乙:我就知道是这句嘛!
甲:您放心,白天我是一天一天的不进去!
乙:对啦!晚上你是整夜整夜的不出来!
甲:那不能,我得要(指自己脸)这个。
乙:你的(指甲脸)这个,还不如(指自己臀部)这个哪!
甲: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我白天不去,晚上更不去啦!古语说:“朋友妻不可欺”呀!
乙:说得有点儿道理。
甲:简断截说,一晃儿差两个月就到十年啦!这天我忽然接到您一封信,说您攒了四十来万现大洋了,下个月回家。还托付我给看几所房子,合适就买下,回家就养老啦,这是好事吧?
乙:行,我这老运还不错。
甲:我看完这信,心里这……
乙:高兴啊。
甲:难过呀?
乙:难过?
甲:这回不能不进你媳妇家门啦。
乙:嗯?
甲:到你媳妇那儿,她正给孩子喂奶哪!
乙:喂奶?
甲:啊。小不点儿,刚怀抱儿哇!我坐下之后就叫她:“嗨!”
乙:“嗨”?这是什么称呼哇?!
甲:“他来信啦,最近就要回来。咱俩得商量商量啦!”
乙:“商量商量”?
甲:你媳妇说:“你看着办吧,反正也这样儿啦……”
乙:我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哇!
甲:正说到这儿,俩大孩子放学啦!大的八岁,二的六岁,进门一摘书包就叫我“爸爸”。
乙:“爸爸”?
甲:我每人给个嘴巴:“别他妈叫爸爸啦!叫爸爸就出人命啦!记住喽,从明天起,一概不准叫我爸爸,等过个一个来月,来一个人,这人长得(根据乙的模样形容身材、面貌、穿戴)这样儿。你们俩给他磕头管他叫爸爸。再见到我就改口叫叔叔,明白了吗?要是记住了,我每天偷偷给你们俩每人两毛钱买糖吃。要是叫走了嘴,我扒你们的皮!”
乙:(阴阳怪气地)仨孩子,小个儿的也得嘱咐嘱咐哇。
甲:不用。才怀抱儿,不会叫人呢。又过了一个月,接到您的电报,说×月×日×时到家。我租了两辆汽车带着你媳妇跟孩子们,到车站把您接回来,家里早把火锅儿生好啦,烤鸭子也叫来啦,您往当中一坐,左边是我陪着,右边是你媳妇,对面是孩子,团团围住,轮流斟酒。您可真称得起是衣锦还乡,贤妻娇子,人财两旺,富贵荣华呀!您说,没我这朋友行吗?
乙:真是。我可得好好谢谢你。
甲:这就见外啦!往后咱还得交哪?
乙:交?我他妈拿开水(打甲)浇你!(边打边说)浇你?气急了我还烧你哪!
甲:我怎么啦?
乙:怎么啦?我问问你:我出门几年?
甲:整整十年!
乙:这些孩子都多大?
甲:大的八岁,二的六岁,怀抱儿小丫头八个月。
乙:我问你,这仨孩子(打甲)哪我来的?
甲:你先别打,听我说。……
乙:(打甲)快说!
甲:你总打,我就说不完全啦!
乙:(停手)好,你说!
甲:我先问问你,你今年多大啦?
乙:四十二。
甲:再出门十年呢?
乙:五十二。
甲:对呀,您结婚一个多月,夫妻就离开了。一分手就是十年,再回来已经年过半百啦!结婚一个月,哪儿能那么巧就怀孕哪!十年当中是发了大财啦!可是回家以后就该伤心啦!
乙:怎么?
甲:这叫“财齐人不齐”呀!膝下连一儿半女的都没有,心里能不愁吗?
乙:是呀,我愁死也不用你(打甲)帮忙!
甲:(着急地)又打上啦!您容我把话说完了好不好?!
乙:快说!说不出个“子午卯酉”来,完不了!
甲:(大声地)好,干脆我挑明了说吧!你五十二岁才回家,就算转过年来,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,你可就五十三啦!把孩子拉巴到十七岁,你就正好七十三啦!甭说得孩子的济,吉语说,“人生七十古来稀”,弄巧了,连儿媳妇都没等娶上,你就魂归西天啦!我为了朋友,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四个孩子当中的俩个小子一个姑娘挑出仨来——大小子八岁,二小子六岁,小丫头儿怀抱儿都给你啦,我自己就把四岁的三小子留下啦,为的是让你回家能够儿女双全(哭泣)……让你享享天伦之乐……想不到……让你连打带骂……这是我交朋友的……下场啊……
乙:哎呀兄弟,哥哥错怪你啦!
甲:我算瞎了眼啦……
乙:别生气啦。
甲:我委屈……能不气嘛!
乙:兄弟,你再生气,我就跪下啦。
甲:那倒不必……把我的心情表明出来就行啦。
乙:全清楚啦。怪我性子太急啦!
甲:这回你明白了吧?——孩子是我的!
乙:这我就放心啦。
甲:可是你媳妇养的!
乙:一个样啊!
5. 完整的相声稿子。
原创相声《我的大学生活》
作者:叶敬林
甲:今天是“欢乐校园行”广西财经学院的相声专场!
乙:诶!没错!
甲:来捧场的人真不少!
乙:是!
甲:在座的有认识我!
乙:好啊!
甲:也有不认识我的!
乙:哟!
甲:有看过我演出的!
乙:看过!
甲:也有没看过我演出的!
乙:那是,都看过那你还不成名人了!
甲:朋友们今天可算是来着了!
乙:怎么呢?
甲:我给在坐的朋友们表演一段我最近刚创作的相声《我的大学生活》吧!
乙:好呀!那咱们两就大伙表演表演吧!
甲:(唱)睡在我上铺的兄弟!
乙:不说了,这又改唱了!
甲:(唱)无声无息的你!
乙:这么快就没气了?
甲:(唱)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!
乙:没看出来!你还是个有学识的人!
甲:(唱)如今再没人问起!
乙:听出来了!没有一题回答正确的!
甲:(唱)分给我烟抽的兄弟!
乙:自个儿穷,没钱买,抽别人的!
甲:(唱)分给我快乐的往昔!
乙:对!快乐要大家分享嘛!
甲:(唱)你总是猜不对我手里的硬币!
乙:这才显的你聪明呀!
甲:(唱)摇摇头说这太神秘!
乙:他这是在找借口呢!
甲:我的大学生活,很快就要远去了!
乙:谁都有毕业的一天!
甲:你也远去了!
乙:我离疯子远点!
甲:我多怀念,你的秀发,拂过我胸口的感觉!
乙:你在自作多情吧!
甲:我多怀念,在无人的校园里,你让我背你那种情义!
乙:就你这小体格!
甲:我多想对你说一声!
乙:说!
甲:上次借你那5块钱该还了吧!
乙:就你这样交不上什么朋友!
甲:我多想最后一次!
乙:怎么样?
甲:让你请我吃饭!
乙:太抠门了!
甲:我正在做一件事情,是对一段时光的追溯!
乙:啊!
甲:做一份青春的祭奠!
乙:祭奠!这词听着挺坦荡的。都祭奠什么呢?
甲:祭奠我即将远去的大学生活!
乙:上过大学!
甲:祭奠我青春无悔的爱情!
乙:说话跟念诗似的!
甲:回想大一、大二的大学生活是多么的有趣!
乙:怎么个有趣?
甲:这都的从我学的专业说起!
乙:今天来着了,给大伙说说吧!
甲:首先我在大学里学的这个专业很特殊!
乙:你学什么专业的?
甲:我学的是文秘办公自动化专业的!简称“文秘”!
乙: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者文秘这个专业的?
甲:这就说来话长了!
乙:这怎么讲?
甲:当初选专业的时候呀!我查看我们学校的专业的设置,太多了!首先这个教学机构就挺多的!
乙:都有什么机构你给大伙说说!
甲:有经济系,国际经济与贸易系,财政系,金融系,外语系,计算机与信息管理系,工商管理系,会计系!
乙:你在这说贯口是怎么着?
甲:可不是!再加上每个系都开设有很多的专业,我该投入那一个系下呢?我该选者那一个专业呢?我发愁、我苦恼、我烦燥、我犹豫!
乙:这有什么苦恼,根据你的兴趣爱好,以后的发展方向来选者专业呀!
甲:经过我多天的研究,终于让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!
乙:什么好办法?
甲:我用“排除法”!
乙:你怎么个排除法?
甲:首先,经过一些前辈的指点,了解了财院有2个大系!
乙:哪两个大系?
甲:会计系和工商管理系!
乙:了解的还满透彻!
甲:好!不是大系的我先排除掉了!
乙:为什么你一定要选者大系呢?
甲:废话!系大,底子厚,人多,力量大,这样谁还敢欺负你呀!
乙:嚯!想得还挺多!接着你怎么做?
甲:我是学的是文科!会计系专业基本都是理科专业,和我不对口,那么剩下的只有工商管理系了!
乙:哦!进了工商系了!
甲:接着我又向一些前辈请教!
乙:又请教?
甲:我因该报那一个专业!
乙:那些前辈怎么说?
甲:前辈们说,你得报冷门的专业呀,这样过几年,冷门专业就变成热门的专业了!我又问了,什么是冷门的专业呢?
乙:那前辈又怎么回答呀!
甲:这太简单了!别人都不去报的专业,那准是冷门的专业!我一想也是!我赶紧去问那些报考财院的男同学们!问他们都报了那些专业!
乙:问的结果如何?
甲:他们有报工商管理的,有报人力资源的,有报市场营销的!还有什么无脊椎学专业!
乙:有这个专业吗?我听着怎么这么乱呀!
甲:那是我问错了,问了一个广西大学学生物的!
乙:你看准在问!
甲:诶!查看了半天,唯独没人报办公自动化这个专业的!
乙:哦!
甲:我估计这就是属于那冷门儿,我来这个吧!这个专业几估计年以后准火!就这个专业!
乙:哦!报了这个专业了!
甲:我很顺利的拿到了广西财经学院的录取通知书!报到那天,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报到,接待的老师一边登记一边兴奋的看着我!从她的眼神里,我觉得她似呼看到了什么希望!
乙:为什么呢?
甲:她说这个专业至今为止终于见到一个男生来报到了!
乙:啊!那这个专业前面来报到的呢?
甲:恭喜你!全是女生!
乙:嚯!
甲:就这样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!
乙:慢慢上吧!
甲:由于专业很特殊的缘故!
乙:怎么个特殊法呢?
甲:女生特别的多,男生相当的少!
乙:可不吗?都冲当秘书来的!
甲:少到以至于有很多体育活动我们男生无法参加?
乙:都有什么体育活动你参加不了的?
甲:例如!足球比赛,篮球比赛!
乙:这些比赛为什么参加不了?
甲:我们凑不够人数!别的专业,甚至是别的班,随边抽人都可以组成队,而且还有剩余!
乙:那你们这个专业呢?
甲:我们这一届是涉外文秘,文秘办公自化2个文秘专业的男生加起来,打篮球比赛吧,我们还少一人,没带替补的!
乙:惨些!那足球比赛呢?
甲:放弃!我们没这么大能耐!4挑11我们找死呀!
乙:没错!
甲:运动会开幕式要求排练方块队,别的专业学生都是男女,排练不累!
乙:那你们文秘专业的呢?
甲:女生倒可以组成一个方块队!
乙:那你参加方块队了没有?
甲:想参加,但是我们班女生多次找我谈话!
乙:女生还找你谈话?为什么找你谈话呀?
甲:做我的思想工作!
乙:她们都怎么说的?
甲:小林子啊!
乙:等会儿,你们女生干嘛叫你“小林子”呢!
甲:这是我们班女生给我起的一“艺名”!
乙:我听这名儿跟宫里太监的名儿怎么这么像呀!
甲:你管得着吗?小林子呀!
乙:又来了!
甲:你看由于我们文秘班男生实在是太少了,男生没法子排方正,出于对大局的考虑,你看是不是这次你就不要上了!有机会下次再上嘛!
乙:对!先让有准备的人上!下次吧!
甲:我估计下次也没咱的份!
乙:别伤心,这个干不了咱干点别的!
甲:可不嘛,我从“前线”转移到搞后勤工作!帮女生递个水,那个包什么的!路过的同学都在那喊!
乙:都喊些什么呢?
甲:快来看呀!书包成精了,在操场上乱跑呢!
乙:好嘛!书包拿得太多,都被书包挡住了,只见书包不见人了!
甲:当然了,有时候我们文秘专业的男生还是满受学校某些部门的重视的!
乙:什么部门呀?
甲:学校的劳动部门!
乙:体力活呀!
甲:每次轮到文秘专业的劳动日,我就觉得是我们男生的末日!
乙:怎么呢?
甲:这还看不出来嘛!由于男女比例严重的失调、重活、累活都得我们男生来扛,一天干下来,我是又累有饿,饿得是前胸贴后背!
乙:那就赶紧回宿舍休息吧!
甲:回到宿舍,因为太饿!胶皮管子当热狗吃了一根半!
乙:嚯!眼神还不怎么好使!
甲:每次我向大家介绍我是文秘班男生的时候!大家的反映都很奇怪!
乙:是吗?
甲:首先先是表情,他们都这样!(做一个非常吃惊的表情)
乙:这是见到外星人是怎么着!
甲:接着带有不可思议的语调在说话!
乙:有多不可思议呀?
甲:哇!文秘班也有男生的呀!好不可思议哟!好羡慕你哟!有这么多女生围到,你是国宝了!
乙:是这么回事!这比国宝还要国宝!
甲:由于专业的特点,我都不敢逃课,一逃课我肯定漏馅!老师不用点名,一眼就可以看出男生那个来那个没来!
乙:对!没几个男生!用不着点名!
甲:很多朋友都很羡慕我!
乙:羡慕你什么?
甲:他们羡慕我生活在“花”的海洋里!说我是百花丛中一点绿!
乙:比喻得很恰当!
甲:他们不明白,这叫红花还要绿叶衬!正因为有绿叶的衬托,才显示红花的美丽嘛!
乙:合着你在变着方的夸自己呀!
甲:也不是!可也有很多的朋友非常的担心我!
乙:担心你什么?
甲:怕我会“变态”!
乙:啊?
甲:担心我被女生同化了,几年以后毕业出来我缺少男人味了!
乙:吓我一跳,还别说还真有关心你的!
甲:我谢谢大家关心!我会尽量让自己不缺少男人味的!(做一个莲花指的手势)
乙:哟!这要变态是怎么的?
甲:讨厌啊!随着大学生活的越来越丰富,班级和班级之间搞起了联谊活动!
乙:什么是联谊?
甲:联谊就是,连起来的友谊!
乙:这么个联谊呀!你们班联谊的情况怎么样?
甲:超呼想象的好!很多相当于和尚班的班级都想积极的和我们文秘班联谊!
乙:他们为什么这么热情呢?
甲:因为和尚班的情况正好于我们的情况相反,他们女生实在是太少了!
乙:啊!全是男生呀!
甲:你才明白了!这叫“互补”,你知道吗!
乙:诶!还别说你们文秘专业还挺受欢迎的吗!
甲:欢迎倒是受欢迎!但我们文秘专业在学校里也是几经展转呀!
乙:这么说也有不顺利的时候?
甲:刚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文秘的专业归属于经管系管?
乙:诶!你不在工商管理系的吗?
甲:你听我往下说呀!
乙:说吧!
甲:后来因为学校改革,升为本科院校,为了更加系统的归属学校各个专业,很多系名都得改,我们经管系就变为了工商管理系!
乙:好呀!这可是大
你有什么任务啊需要相声稿子?可别说你学相声呢。
6. 求一份搞笑的相声稿子!因为要去外校表演!急求!
《白吃》
甲:请教你一个问题啊?
乙:啊,你说吧
甲:你这个人一辈子最要紧的是什么事情?
乙:那就是“吃”呀
甲:吃完以后呢?
乙:睡
甲:睡完以后?
乙:吃
甲:吃了睡睡了吃,品种不错嘛!
乙:啊,唉,怎么说话呢,你
甲:说到吃你比不上我
乙:你怎么能吃?
甲:我是专门在外面吃蹭饭的。
乙:那咱俩握握手吧
甲:怎么了?
乙:我是专门在外面吃白食的。
甲:同行啊
乙:你说,什么地方的白食最好蹭?
甲:这还用问吗?再大的大款也大不过公款
乙:对喽,要不怎么说“饭桶”所见略同呢!
甲、 乙哈哈哈哈
甲:吃公款
乙:吃公款
乙:前些日子啊,我在宾馆门口捡了一个代表证,足足让我吃了三个月。
甲:唉,什么会开那么久?
乙:甭管开什么会,我带着代表证往里头走,没人敢拦着
甲:哇塞
乙:前些日子那看门的保安把我拦住了,旁边有个服务员说话了:别拦着他,别拦着他,这人我认识,这是老代表了。
甲乙哈哈哈哈
甲:那你要是没有代表证怎么吃?
乙:那我就穿一身好西服,等着过来一辆高级小轿车,下来一个老总模样的人,我就迎上去了,唉呦呦,可把你给盼来了(去握甲的手)
甲:哈哈哈哈,到哪里去吃?
乙:他比我饿多了,你看看。你看我跟在老总后头,老总以为我是接待单位的,接待单位呢,以为我是老总,我跟老总一块步入宴会大厅,频频招手致意,第二天,我招手致意的照片------还上报纸了。
甲乙哈哈哈
甲:你算是出名了。
乙:昨天中午我吃了一顿好的,好家伙,这一瓶酒就值一头牛,一桌酒席能盖一栋楼哇,大伙甩开腮帮子正准备吃呢,我喊了一嗓子,“不好喽,快跑哇,电视台的来曝光喽”
甲:哈哈哈,好!
乙:就听见“轰”的一声。
甲:怎么了
乙:全都吓跑了
甲:曝光谁不怕呀
乙:哈哈哈,剩下我一个人守着十五、六桌,我那个使劲吃呀,那个菜好吃呀,吃得我胸脯子比下巴颏高出了两寸,剩下的东西我折吧,折吧打成盒饭,我跑到街上卖了一千八百块钱。
甲:不错,不错,但是你没有我吃得好!
乙:怎么个好法
甲:我比你吃得刺激
乙:怎么刺激?
甲:不是我吹,现在城里我已经吃厌了,我吃到农村去了。
乙:从城市吃到农村
甲:这叫“回归大自然”
乙:你比我能吃
甲:前些日子,县里派了个检查团到下面去验收小康村,检查团总共两个人,我混进去了。
乙:就俩仁你都混进去了
甲:这你不懂吧
乙:啊
甲:上面是派俩个人下来,下面陪他们的连我一起54个人
乙:一副扑克牌
甲:浩浩荡荡汽车三辆,前面两辆小汽车开路,我们50多个人挤在后面卡车上
乙:不怕被挤死
甲:顾不了那么多了,我们唱着歌就下山了。
乙:唱什么歌?
甲:我们是害虫,我们是害虫!
乙推甲
甲:谁把我推出去了?“该出口时就出口哇,风风火火去蹭饭哇------------“啪”
乙:怎么回事?
甲:轮胎炸了
乙:你看看,超载了。
甲:五十几个人下来,走了三四十里路,饿的眼睛都绿了
乙:一群狼进村了
甲:我们走过那一路连树叶子都没有了。
乙:闹蝗虫呢,你看
甲:我们走到小康村一看,总共只有8户人家
乙:哎呦,来了五十四张大嘴
甲:村长吓的腿都软了,欢迎,欢迎,热烈欢迎!
乙:都吓哭了,你看看。
甲:就在这几年那,我们村成了模范,迎来了参观团,送走了检查团,我算了一算帐,唉,变成了穷光蛋,今天只好请你们喝稀饭!
乙:嘿,白走了一趟,你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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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议听刘宝瑞的单口相声
假行家
从前我们有家儿街坊,姓窝,叫窝心,趁钱。财主,房产多,有的是钱哪。那阵儿开了好几个买卖。家里有个孩子,特别的笨,这孩子念了二年半快顶三年的书啦,《百家姓》儿呀一篇儿没念完,“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”啊他老忘一半儿,记住一句忘一句,记住上句忘下句,老师都腻啦。这一天放学的时候儿把他叫到跟前:
“再念一遍: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。”
“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。”
“记住了没有?”
“记住啦。”
“再念。”
“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。”
“行啦,明儿早晨上学呀背这两句。背下来我给你上书.忘一句就别来啦!知道的是你笨哪,不知道的说我耽误人家子弟!明儿要是忘一句就不用上学啦!去吧。”
这小孩儿还真用心,一边走一边背:“赵钱孙李,周灵郑玉,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,赵钱孙李……”
刚到“赵钱孙李”呀,走道儿一拐弯儿,狗打架把他撞躺下啦,把“周吴郑王”又忘啦!回家哭啦:
“啊……”
“怎么啦,挨打啦?”
“没挨打。”
“没挨打哭什么呀?”
“老师给上书上得太多,赵钱孙李底下那句老忘,绕嘴!”
“不要紧哪,明儿上学问老师呀!”
“他说啦,再背不上来就不让去啦!您告诉我。”
他妈是文盲,不认字呀。“等你爸爸回来再问吧。”
呆会儿窝心回来啦,一瞧孩子直哭:“怎么回事呀?”
太太一说这档子事,“你告诉他吧,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。”
窝心直甩手儿:“我没念过书哇,我知道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呀!明儿让他问老师去。”
“老师不让去啦!跟外头打听打听,找一个念书的问问。”
找别人也好,对门儿住了一位,姓假呀,叫假行家,嗬!嘴可真能聊,无所不知,百行通。别看嘴能聊,一个字不认得,瞎字不识。你要是一问他呀,他是支吾经,比老郎神多八出戏!什么都懂!
窝心把假行家请来啦,告诉太太:“外头叫几个菜,家里有炖肉,炖小鸡子,烙几张饼,绿豆稀饭加白糖。”
预备好了,让孩子打酒,外头叫了几个菜,把假行家请来啦。这假行家不知道是什么事呀,假行家这么一看,连家里做的带外头叫的,嗬!烙饼、绿豆稀饭、白糖、酒,这么些菜。吃得这假行家胸口比下巴颏儿高起二寸!
彻上茶之后:
“您吃饱了吗?”
“吃饱啦。”
“您喝茶。”
端起茶碗来一喝。
“求您点儿事,——把孩子叫来。”把孩子叫来,“给你假大爷行礼。”
孩子一作揖,旁边儿一站。
“这是您侄儿,今年十一啦,就是太笨!也不怨这孩子笨哪,就怨这老师呀给上书太多,赵钱孙李底下那句也绕嘴,他老记不住。这个老师说啦.明儿要背上来呀还让念,要背不上来呀就不让去啦!您想,孩子他不念书不耽误了吗!没有别的;假大哥,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,您告诉您侄儿,明儿让他上学呀就接着念啦。”
要命啦,假行家也不知道赵钱孙李底下是什么,又不能说不知道—一吃了人家啦,——怎么样哪?就得蒙事。坐在这儿,反正沉住气啦,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摩挲胸脯儿:
“哎呀——赵钱孙李底下那句呀,大哥,别忙,我可有三十多年没念啦,我得慢慢儿想想。赵钱孙李底下那句是不是?反正我一说你就想起来啦。”
小孩儿在旁边儿:
“对啦,您一提呀就想起来啦,就在嘴边上想不起来!”
“嗯嗯,赵钱孙李底下大概人之初吧?”
小孩儿说:“不是人之初。”
“不是人之初?要不是——子曰!”
“没有子曰。字儿多!”
“字儿多?赵钱孙李——这玩意儿三十多年没念啦嘛,就差事啦!这几年脑子也不老好的。赵钱孙李底下大概是理不通!”
孩子摇头:“不是理不通。”
“不是理不通,就是通天彻地!”
“不是。”
“地下无人事不成!”
“又不对。”
“城里妈妈去烧香!”
“不是。”
“香火庙的娘娘!”
“不是。”
“娘娘长,娘娘短!”
“不是。”
“短剑防身,申公豹!”
“不是。”
“豹头环眼猛张飞!”
“太多啦!不是。”
“飞虎刘庆!”
“不是。”
“庆八十!”
“不是。”
“十个麻子九个俏!”
“不是。”
“俏皮小佳人儿!”
“没有那么多的字。”
“人能治火!”
“不是。”
“火上熬粥!”
“不是。”
“周吴郑王!”
“哎,哎,周吴郑王!”
嗬,绕了一百八十多里地呀把“周吴郑玉”逮着啦!
他逮着“周吴郑王”啊,了不得啦,窝心这两口子就拿假行家当圣人啦!可见着高人啦!这假行家呀这一跟头摔到皮袄上——算拽着毛儿啦!天天在这儿吃,在这儿喝,吃得挺好,吃到半拉多月,吃得假行家满脸油光的。
这一天俩人在一块儿吃饭喝酒,谈心,窝心问:
“我说假大哥,您天天不做事,您是哪行发财呀?”
他怎么样?哪行他都没做过!
“哪行发财呀?我跟您说,哪行都发财;就是这个,扎蛤蟆还得有根竹签儿哪,扎耗子还得有纸捻儿哪,我不瞒您哪,我什么也没有;净有能耐不行,没人帮我的忙,发不了财!有钱就成啊。”
这窝心他钱多呀:
“那么着,您领我个东,我这儿闲着搁着也没有用,咱们哥儿们越走越近乎,做个买卖,您瞧什么好您就来什么。”
“是啦,您交给我吧。”
有钱啦,假行家在街上这么一转悠哇,瞧什么买卖赚钱哪?
什么买卖他都瞧着利小,他就瞧药铺便宜。药铺这买卖叫一本万利,怎么哪?药铺哇,大秆抬来的呀,拿戥子往外戥啊,给多少是多少;要多少钱没有还价儿的,给多少没有争竞的。像买萝卜:“多给点儿呀。”买白菜:“约高着点儿呀。”买药:“你给的高着点儿。”要不:“多抓点儿!”没那个事。跟买别的不一样。还有一样儿,到夏景天,药铺吃菜不但不糟践东西,他还赚钱。什么?就说冬瓜,一到夏天您瞧,熬冬瓜,氽冬瓜,面汤里搁冬瓜,吃饺子也是冬瓜,老是冬瓜,吃冬瓜干吗呀?白吃呀还剩钱,冬瓜霜、冬瓜皮、冬瓜子、冬瓜瓤儿、冬瓜把儿完完全全都卖钱哪。假行家一想哪:“开药铺合适!”
就在北京东珠市口路北,有三间门面一个药铺关啦,他一弯转哪把药铺倒过来啦,多少钱哪?那阵儿是四千多块钱,把这药铺连货底倒过来啦。拾掇拾掇门面呀,再上点儿货,顶一万块钱,这药铺开起来啦。亲友们送匾挂红。假行家应当把前任掌柜的、先生都请来,药铺换东家换掌柜的啦,得请几位帮忙。他不请,因为什么?人家都内行,把人家请来啦,怕别人瞧不起他,他完全不要,自己来。这药铺外行干不了哇,你一个人儿开这买卖也不成啊,他跟窝心商量:
“大哥,您也帮着忙活忙活。”
“我不识字!”
“不识字没有关系呀,我这一个人弄不了哇,您在柜里一呆,不是充个数儿吗?”
还得找个学徒的。这窝心有个本家侄子,十六岁,叫窝囊肺,把窝囊肺找来啦,这窝囊肺呀在这儿学徒。合着这药铺吐就三个人:东家窝心,掌柜的假行家,学徒的窝囊肺,就这仨人。
一早儿放了挂鞭,九点来钟,进来一个人,这人有六十多岁,连鬓胡子,穿着蓝裤蓝夹祆,系着一条带子,大包头儿的鞋。一进门呀满脸赔笑就作揖:
“嗬,掌柜的,开市大吉呀,万事亨通,道喜道喜!”
掌柜的、东家都站起来啦:
“哦,您柜里边儿坐!”
“不价不价,给您道喜,还求您点事。我跟您是街坊,我是皮匠,在您这门口摆皮匠挑儿,我姓陈,都管我叫陈皮匠,在您门口儿摆摊儿呀摆了三十多年啦,现如今换掌柜的,换了东家啦,我还在这儿摆摊儿,求您照应赏碗饭吃。”
假行家倒挺客气:
“没有说的,还得求您照应哪,咱们是街坊,您要是彻水呀,用开水上柜里头来,后院有火,多咱都行!”
“好啦,谢谢您哪,我可就挑挑子去啦。”
出去啦,把皮匠挑儿挑来啦,坐在那儿,一边儿喝着水,一边儿缝着破鞋。
也就十点来钟,进来一位买药的,打腰里一掏哇,那阵儿花铜子儿,掏出仨子儿:
“掌柜的,给包仨子儿的白芨。”
“好,您哪。”
白芨呀就是研朱砂那个白芨。他拉抽屉找。其实呀,哪个抽屉搁几味药有几个条儿;他不识字,就乱找,即便找着白芨呀,他也不知道那就叫白芨。拉了四个抽屉找不着,赶紧叫学徒的——怕人家走了哇,一走于他不好看:
“倒茶呀,来了买主儿不倒茶吗?把东家那茶叶彻上,倒茶,点烟卷儿!”
药铺没这么应酬过呀。倒了碗茶,点了烟卷儿,烟卷儿是老炮台,仨子儿不够抽烟卷儿钱。他呀!把学徒的叫过来,低声地:
“去,到帐房儿跟东家要两块钱,打后门出去还从后门儿进来,别打前门儿走;上菜市儿,买个小鸡子,白的,不要杂毛的。”
这孩子买两块钱走啦。
窝心一听特别呀:“要两块钱买小鸡子干吗呀?”
这买药的还直催:
“掌柜的,你快点儿拿!”
“您候一候儿,今天我们是刚开张,货不全,到堆房给您取去,哈哈,您这儿坐一坐!”
这个人有心走,这根烟卷儿比那仨子儿贵,又喝了茶,等着吧。窝心柜房儿里还嚷;
“掌柜的,掌柜的!”
假行家到柜房儿:
“什么事您哪?”
“您让孩子买白小鸡干吗呀?”
“白鸡啊,这人不是要买白鸡吗?”
“噢,买多少钱的?”
“仨子儿的!”
“仨子儿?咱们两块钱买去,给人家多少哇?那不就赔了吗!”
一说赔了,这假行家一掉脸,说:
“这可不行您哪,您要说赔了,这个买卖我做不了啦!咱们这儿刚开张,不得把名誉卖出去吗!一伸手就赚钱哪,明儿人家不来啦!大药铺不全是这样儿开起来的吗?!”
窝心一想,别理他啦,他说什么是什么吧!
“行,掌柜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吧。”
学徒的转悠半拉钟头没找着白小鸡子,为什么哪?北京菜市上白小鸡子少,差不多的人都不买,嫌丧气,棺材上头才搁个白小鸡子哪。转悠半天没有,回去不好交代,他花两块钱买了个白小鸡子,有两个黑膀子,打后门儿进来了:“给您,掌柜的。”
他接过来呀,摸着鸡脖子,把学徒的啐了一口:
“呸!”
“怎么啦?”
“怎么啦,学徒都不用心!让你买白小鸡子,这俩黑膀子是怎么回事?”
“没有!”
“没有?像话吗?让人说咱们这货不真!哼!”
攥住小鸡子,拿牙薅两个膀子,小鸡子嘎嘎直叫唤。药铺卖药得给人家包上啊,活小鸡子没法包哇!药铺栏柜上头挂着一溜儿药方子,奔儿!扯下一张来,他不识字呀,扯下什么来呀就包起来?牛黄清心丸。使牛黄清心丸那方子把鸡脑袋一裹。
“您拿走。”
买药的一瞧,说:
“你等等儿,掌柜的,我买白芨呀!”
“是白鸡呀,有俩黑膀子不是现给您薅了去啦吗!没错儿。”
这位一想:“仨子儿买得着吗?我拿走,回家宰着吃!”这位走啦。
这位刚一出门儿,又进来一位,搁这儿俩子儿。
“掌柜的,你给包俩子儿银朱。”
“买银猪哇?好好!”叫学徒的,“倒茶!点烟卷儿!”
这回他不拉抽屉啦,等学徒的倒完茶,点完烟卷儿,他低声告诉学徒的:
“隔壁首饰楼,越快越好,多加工钱啊,打个银猪。一两来重就成啊,多点儿没关系。”
东家不问他啦,俩多钟头这孩子回来啦,拿着一个包儿。底下有一个条儿,这条儿上写着四块五——银猎手工。假行家接过来啦,接过来打开了,又换上一张纸,打上面儿又扯了一张方子——开胸顺气丸,包好了。
“您拿走吧。”
这位等了俩多钟头,拿手里一掂哪挺沉,心说:“刚开张的买卖呀结得多!”出门口儿打开一看:“嗬!”这位不爱便宜,又回来啦:
“掌柜的,你拿错了,我买银朱!”
“是呀,错了管换,你拿夹剪把它夹开了瞧,绝对是十足的银子,银猪;要是洋白铜,您把字母给我们捅下来,没错儿!”
这位赌气把银猪往那儿一搁,拿起钱来走啦!
这位刚走,又进来一位,拿出五个子儿来。
“掌柜的,你给包五个子儿的附子。”
附子、甘姜、肉桂呀,热药。
“父子啊?”
“啊。”
“东家!”
窝心说:“什么事您哪?”
“您回家把您少爷带来。”
“干吗呀?”
“应酬门市!”
“什么应酬门市?”
“卖啦!”
“把我们孩子卖啦?”
“不是呀,连您都有哇,人家买父子嘛,您家里有父子呀,父子爷儿俩呀,我家里是光棍儿一个人哪,我要有孩子我绝不能卖您的!”
“卖多少钱哪?”
“五个子儿呀。”
窝心一听:“倒血霉啦!我们孩子今年十一啦,敢情是药材呀!连我在数儿哇!好!等着,等着!”到家,这孩子下学正吃饭哪,窝心脸都气肿啦:
“别吃啦!”
大奶奶当这孩子惹了祸啦:
“怎么啦?”
“怎么啦,卖啦!”
“哟!怎么把孩子卖啦?”
“连我都有,我们爷儿俩一块儿。人家买父子,药铺嘛,我们是父子爷儿俩!”
这位太太说:
“那可不行,三口儿人,你们俩上哪儿我也跟着!”
孩子吓得直哭,这位太太呀气得一边儿走一边儿骂。这位大爷带着孩子打前门儿进来啦。
“您把他带走吧!”
买药的问:“我带什么您哪?”
“您买什么呀?”
“我买附子。”
“您买父子,这是亲父子,您打听,要是抱养的、过继的,您甭给钱,绝对亲父子!”
这位不敢要哇!
正说着哪,又进来一位,搁那儿俩大子儿:
“掌柜的,你给包俩大子儿砂仁儿。”
砂仁儿、豆蔻。
“仨人儿呀?哎呀,我们这儿连东家加我带学徒的整仨人儿。仨人儿不成啊,买父子的买走了一个,剩俩人儿啦。哎,我们内东家来啦;合适啦,您把我们都带走得啦!”
这买药的冲着那买药的直乐,你瞧我也乐,我瞧你也乐!
这位太太直骂街,小孩子吓得直哭,把窝心气得脸都绿啦。门口儿围了好些人。这会儿陈皮匠进来啦,进门儿作揖:“哎,掌柜的,我可多嘴啊,哈哈,您,这是您少东家?有什么事儿呀家里说去,家务事要在这儿一吵一闹,让人家街坊一看,不用说这是头天开张,就是平常日子也不合适。”
窝心哪这才发发牢骚:
“陈师傅,好,我算倒了血霉啦!这个买卖呀一万多块钱,那倒不要紧,刚才有人买白鸡,我们两块钱买的,仨子儿叫他拿走啦!又有人买银猪,你瞧,那头猪还在那儿搁着,还没给人家首饰楼的钱哪!这都是小事呀,进来这个人买父子,我们父子爷儿俩跟着走!这位买仨人儿,连买卖都归他啦!这买卖开什么劲儿?”
陈师傅一听这个,没等说完,皮匠挑子也不要啦,抹头就跑。假行家把他揪回来啦,说:
“你跑什么呀?”
“我不跑?这回头再来一个买陈皮的哪,你把我也卖啦!”
8. 求一篇单口相声稿子
1、“打了上课铃,教室里还闹哄哄一片,老师一拍桌子,顿时安静了。接着老师吼道:打了上课铃你们听不见啊?一阵鸦雀无声后,教师的角落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:麻痹的,哪次下课铃你听见了”。
2、一天,妈妈和5岁大的儿子一同观看电视播放妇女生产的记录片。儿子轻声问我:“妈妈,你生我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痛?”“是的。”妈妈答道。他听了拥抱着妈妈,感激地说:妈妈真聪明,懂得生男孩子,不然我也要挨痛了。
3、最近香港街头出现一种现象,越来越多的人一接电话就说:我在香港,回来再说!口气很严厉。这引起了港府当局的注意,有什么话不能在香港说呢?他们拨了一笔专项资金,来调查香港是否有沦为钳制言论自由地区的可能,最后发现,他们来自大陆,是漫游电话费太贵了。
4、邻居家的百大人喜欢逗这个穷人家的小孩儿,问:孩子,今个家里吃的什么?
孩子不会撒谎,回答:棒子面粥,大人改天再问:孩子,今个家里吃的什么?小孩仍然回答:棒子面粥,大人总问的时候,小孩子也不好意思回答了,可是大人还愿意。
逗这个孩子,就度说,“告诉伯伯,给你五毛钱”。孩子支支吾吾的回答:棒子面粥呗。
5、今天我说的这段单口相声啊,这可不是现在的事情。多咱的事情呢?反正这个离现在也不算远,才六百多年。
在这个元末的时候啊,有个朱元璋,后来做了皇上了,就是朱洪武。朱元璋聚兵起义。打算推翻元朝,带领着常遇春、胡大海在北京城大闹武科场,寡不敌众,败出北京,弟兄失散。现在呢,我单说朱元璋一个人,单枪匹马,落荒而逃,跑了有二三百里地,身上是又冷、又渴、又饿,实在支持不住了,一看前面有个小破庙。
哎,在庙里头歇一会儿吧!赶到这儿一下这个马呀,就晕倒了,自己都不知道啦。过了很长的时间哪,来了俩要饭的。这俩要饭的就在这儿小破庙里住,要了好些个干饽饽、剩饼子啊,还有一锅剩杂和菜汤子。到这庙门口一瞧:哟!这儿怎么躺着一个人啊。
一看这人模样:长脑袋,大长下巴颌,怎么长的跟驴似的?过来一摸身上有热气儿,救人要紧!就给捞到庙里头去了。